陵容是谁也不认的。

“那好,今天起我们就是一家人,禁足期间反正也见不着外面的人,吃饭我们就一道吃。”安陵容有些感动,端起手边的茶杯,“这段时间,我们不论主仆,只谈情义,我以茶代酒,先拜谢大家。”

众人连声推辞,但吃饭还是坐下一起吃了,不自觉地跟安陵容贴近了许多。

“她搬去梓椿阁后,什么反应?”皇上一边看奏折,一边问苏培盛。

苏培盛微微躬身,回话道:“容贵人面上看去没什么反应,到了梓椿阁后就让跟着的人收拾了屋子,今儿下午一直在屋里做绣活儿,晚上用饭的时候,还和宫人们说说笑笑的,容贵人身边的豆蔻姑娘还和守门的侍卫聊了一下午。只是晚上的膳食不算好,吃得清淡了些。”

皇上沉吟了半晌:“交代御膳房,梓椿阁的饭菜不必太丰盛,但也得日常够吃,还要热乎的。”顿了顿,他抬头问苏培盛,“是不是觉得朕这一番下令让人琢磨不透啊?”

“哎哟皇上,您可是皇上,这宫里的事情都是您说了算不是?”苏培盛连忙说道。

“可是容贵人却不拿朕当皇上。”皇上沉沉说着,看着苏培盛乍然变色的脸,说得却是另一番意思,“这满宫里能和朕说那样一番话的,也只有容儿一人。她是,真心实意心疼朕的人。”皇上指着自己的胸口,“她真真切切地把朕放在了心里,不仅仅因为朕是皇帝。”

苏培盛垂下头,心里飞快地盘算着。

“再过几日,年羹尧就要进京了,华妃必定又要在后宫掀起风浪,她对容儿向来不善,朕让容儿禁足梓椿阁是为了让她避开风头。”皇上甩了一把珠串,沉声吩咐苏培盛,“你告诉下面的人一声,都懂事些,若是让朕知道容贵人在梓椿阁受了半分委屈,朕只拿你是问。”

“是。”苏培盛算是看明白了,这明面上是禁足,实际上是保护啊。这容贵人以后的份量,怕是要重新掂量掂量了。

但是后宫的手段阴狠毒辣,纵使千防万防,仍然还是没有防住那些个阴私手段。

苏培盛听到侍卫来报,顿时脸色凝重,小跑着进了养心殿:“皇上,侍卫今日发现容贵人的饭菜有毒,即刻就来回禀,饭菜已经扣下了。”

皇上手里的朱批顿了一顿,才又继续批复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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